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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杳眸中有些疑虑，但还是从发后将簪子取下。
柳芸芸眼睛一亮，话到嘴边却故作迟疑，“这簪子的花柄是奴婢请手巧的姐姐一起制的，为了求新意特地在花枝后取了凹槽做暗扣，里头装了香粉，杳姐姐的簪子后面是梅花香粉。”
“这又与你中毒有什么关系。”
皇帝面色一沉，不愿再深究下去，若早知这件事会牵扯到江杳，他也不会对柳芸芸一忍再忍。
“皇上恕罪，奴婢只是斗胆猜想，前些日子杳姐姐托另一位姐姐给奴婢送了回礼，是一些金瓜子，和…和…”
“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，你直言即可。”
“杳姐姐还送了些其他香料来。”柳芸芸将自己的菊花簪取下，交给了苏培盛，“奴婢闻着极好，便一同放在簪子里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江杳通香料，也就解释的通面霜里有别的药，大概率是江杳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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