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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下正好砸在他的额角，牧玖玥更是下了死力气，血一下就流了下来，他还有些头晕。
牧玖玥的手抖了抖，却还是心硬得不去看他，扭过头道：“你滚出去！我不想见到你！”
封城啧了一声，用袖子随意抹了一把：“你真是无可救药了。”
一甩手，他转身推门，却看见牧言析站在门外，不知道听了多久。
封城顿了一下，一声没吭得走了。
牧言析却喊住了他：“父亲，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？”
封城张了张嘴，却还是把自己的真心话说了出来：“要有自知之明，你从小那样对你弟弟，亦清反攻你是活该，你现在有这样的下场，也是自作自受。
你和你母亲一样，自私又恶毒，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，还以为现在是几千年前，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，无论有什么样的下场，都是你们自作自受。”
破空声传来，是牧玖玥拿起一张椅子朝他砸了过来：“你闭嘴！”
封城只是歪了歪头就躲过去了，但好巧不巧，牧言析一直都在失神中，被砸了个正着。
他痛呼一声倒地，身下很快被浸染了一块。
封城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，却没有动作。
牧玖玥愣了一下，冷着脸骂：“废物，这都躲不过去。”
所以呀，这些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，明明是她砸的人，还在怪别人没躲过去。
封城摇了摇头，越过他离开了。
牧玖玥揉揉眉心，喊来管家把牧言析带下去处理伤口。
牧言析失魂落魄。
这件事完全就是他们在自取其辱，林殊流根本就不想管的。
不过她还是很快就回去睡觉了，其他人还在暗搓搓得凑在一起商议，很晚了才回去。
早上，虞美人喝着小米甜粥道：“这些人是怎么能盯上我的林家了？”
二公主想让林泽川去给她当驸马，后来五公主缠上了林佑景，现在皇帝还想给林殊流赐婚。
你说找个地位身份和林殊流差不多的，他们或许还不会这么觉得恶心，但找个废物？
而且林殊流现在才多大啊？
十六！
真不知道那老皇帝怎么想的！
从下来开始，盛御和和洛可可就神神秘秘的，吃着好好的，还要笑一下，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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