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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风进去一半就卡住了，身下的人毕竟是第一次，就算他刚刚充分拓展过，外加残留的药性使小穴足够湿润。也依旧无法承受他的粗大。
太紧了……
尤其季无因疼痛，不住地缩进穴口试图将他挤出去，搞得顾风也很难受。
一时间两人的表情都很不好看，不知为何，顾风在这样的情况下，忽然笑出声来，引得他身下人都顾不上疼痛，满是疑惑地看着他。
顾风没有解释，依旧笑看着季无，因为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没来由的情绪是怎么回事，仿佛渴求这个人并不是短短的十年八年，而是千百年那么久，久到他得到他的那一刻，空洞多年的心忽然被填满。
那一瞬满溢的幸福感，多到他的心都开始抽痛，是无尽痛苦后满足到极致的痛，让他情不自禁的笑出声，却不知为何，眼中满是酸涩感。
顾风从没有一刻如此清晰的意识到，他爱这个人，爱到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，两个人一辈子纠缠在一起，不死不休。
这样的爱意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，顾风只能俯身重新吻住季无。好平息他狂跳不已的心。
＊
季无呆呆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，笑容恣意的少年，心悸得厉害。明明顾风是笑着的，可他总觉得顾风在难过。
是因为自己与众不同的身子吗？先前顾风说的那些话或许只是哄他的，当他亲自插进自己身体，明白了自己真的是个异类，所以才会又难过又好笑吧。
更何况，顾风保持着动作，很久没往里顶了。
季无害怕看到顾风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，他努力忽视身下的痛，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冷静自持，抬手就想把顾风掀下去，他尚且存留着自己的骄傲，不会任由顾风嘲笑他的。
但还不等他有动作，身上的人忽然低头吻住了他，将他所有想法、动作，通通覆灭。
与唇畔的柔软一同传来的，是一滴温热的水滴，季无诧异地抬眼，这才发现顾风眼角微红，还有一滴泪将落未落，他居然哭了。
可是，顾风现在的表情，季无还是第一次见到，眉眼温柔，深邃的眼中只存在着他一个人，每次眨眼都仿佛要将他深深刻进心中，甚至亲吻自己的唇，季无都能感受到对方那不自觉上扬的嘴角。
所以，顾风是真的在开心？
因为他？
疑惑过后，季无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顾风多他说的话，是喜欢他吗？季无很快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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